說：“覺得正確答案是什麼呢？是在故弄玄虛，還是為了高深莫測而高深莫測？都是，只是在訓練的思維，在教怎麼去閱讀文學。如果連這道標準都夠著，讓老師怎麼相信有理解文學的能力？”

池越終於聽明白了，林棲哥哥是在委婉告訴，智商夠的傻連書都看懂，還要怎麼往更深奧的方向學？

“……”池越猶豫問：“是是在罵？”

林棲誠懇說：“真的沒有。”

池越表還是懷疑。

林棲開始跳轉向個話題：“來說說的作文吧。”

池越眨眨、認真看著：“嗯。”

池越的作文也跑題了，人家要寫天，池越第段洋洋灑灑寫了那麼多，概括起來也就是八個字“討厭天，老寫”。

林棲微可察嘆了聲氣，轉過眼睛：“除了跑題以外，別的都還好。”

可能是說話的語調太雲淡風輕了，彷彿只是犯了點微小的錯誤，以至於池越時之間居然沒反應過來，“跑題”已經是最大的問題了，仍舊緊盯著：“哪裡好？”

林棲面改說平最違心的話：“哪裡都好，文采斐然。”

作者有話要說：客話，別信（。

外面寒風凜冽, 星月灣裡溫如。

被這懶得理所當然的態度震撼了秒，默默說：“可以幫拿。”

“這是說的哦。”

池越彆扭應了聲：“當然。”

第40章

池越低聲回：“兇。”

“那為什麼這麼怕？”

彷彿察覺到的目光，林棲眨了眼，有看過來的趨勢。

池越立刻收回視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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