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“不聽，”林棲無打斷他的解釋，“走開。”

池越沒走，固執停在原：“我不是故意的，對不起。”

林棲抬眼，看到池越格外認真的、還帶著眼的目光，和微抿的唇角。

看起來像只知自己犯錯的小狗狗。

他無可奈何笑起來：“吧，原諒你。”

上午第節 數學課，在蘇繡的課堂上，大家還是比較乖的，畢竟班主任掌握著全班殺大權，而蘇繡老師課講得也很有水平，動形象趣味橫，不喜歡數學課的也會跟著她的思路聽講。

林棲上課時般不會走神，架不住身邊坐著個蠢蠢欲動試圖拉著他起犯錯的小學。

“林棲。”池越戳戳他的手臂。

林棲試圖當沒聽見，把手臂往裡收了。

池越並不氣餒，又戳了戳他：“林棲。”

林棲繼續往裡收手，依舊當沒聽見。

池越堅持不懈：“林棲哥哥。”

林棲終於認輸了：“你是不是有多動症？”

池越沒有多動症，他只是理清了自己的思緒，第次喜歡別人，還不知怎麼控制滿溢到快要從心臟呼之慾的喜歡，看到林棲就想和他說話。

池越輕聲說：“林棲，我能不能問你個問題。”

林棲在草稿紙上畫了個力透紙背的問號，如果不是在上課，他說不定要對同桌進行人身攻擊。

池越聲音裡藏著很難被發現的期待和緊張：“你喜歡什麼樣的人？”

“？”林棲不明所以反問，“你問的是哪型別的喜歡？”

“就是談戀的。”池越竭力裝若無其事隨便問問的語氣，像是個壞事怕被發現的小朋友，揣著撲通撲通的心，眨不眨看著林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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