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挪了挪。

說實話，池越面無表的樣子真的可怕，和那些吊兒郎當的混混不樣，他認真起來的時候氣場勢又狠厲，總讓人覺得秒他就會把別人就正法。

現在校霸就用這麼可怕的目光看著他。

嚶。

柯崢抖了抖寒，想起來，他又沒說池越壞話，池越為什麼要這麼兇？

不愧是校霸，脾氣就是喜怒無常。

林棲趕在課鈴響之前繞回了座位，還沒坐穩，就聽到池越問：“們剛剛是在說壞話嗎？”

“當然不是，”林棲表正直，語氣委屈：“怎麼能這麼揣測的同桌？”

“……”池越頓，他本意不是這個意思，不知為什麼，被林棲反問就顯得怪怪的，好像自己真的問了個很小氣的問題似的。

他還不知，這就是會的語言藝術，在對方質疑自己前，先把鍋推給別人。

“沒有這麼揣測。”

“真的嗎？”林棲轉過臉，很認真看著他：“那在心裡是什麼樣的人？”

林棲的眼睛很好看，這麼專注看著他的時候，池越忽然覺得心裡像是被黑貓撓了。

他喉嚨：“壞人。”

林棲：“……”

OK，記了。

-

晚上，林棲推開家門，被家裡喜慶洋洋的佈置衝擊到無言以對。

空飄滿了氣球，牆上拉起了“恭賀小棲首次住校回家”的橫幅，如此興師動眾的架勢，搞得他好像不是住校，而是在外打工十年終於攢夠錢榮歸故里。

他拂開系在氣球上的綵帶，隨問：“爸爸，們又在幹嘛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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