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放著，先寫其他的作業。

轉眼兩天過去。

週日午返校，賀楓和丁彥起換了林棲前排兩位同學的座位，擠在張桌子上，繼續解沒解完的兩小問。

其他學生也跟著過來圍觀，人密密麻麻堆了層又層，又都約定俗成似的，半不挨校霸的桌子邊。

班裡的學生大半都沒和校霸接觸過，只校霸聲名在外，躲著也不什麼壞事。

三個人草稿紙了好幾張，林棲算到半，有人在他身旁的空位坐來。

他望了眼，正來遲的池越同學。

“池越，”林棲開，其他人都沉默了，聽到他接來的句話，又都倒吸了氣。

林棲語氣很隨意：“你數學最後題寫了嗎，要不要起討論？”

在後排圍觀的學生髮輕微的響動，想要趁著大戰還沒開始前，先離開案發現場。

池越沒有說話。

所有人都以為校霸必然會拒絕，並冷嘲熱諷波，給會面子。

刻。

池越拿試卷，往林棲身旁靠了靠：“哦。”

從初三暑假初見到現在，這還池越第次聽到林棲用這語氣和他說話。

聽就借。

林棲彎起唇角，沒有破：“行。”

“……”池越緩緩抬手，捏住喬煜還搭在他肩上的狗爪子，用力攥。

第12章

“數競題冊第十九頁最後題。”池越看了林棲眼，漫不經心給答案：“要我沒記錯的話。”

數競題冊明世的老師們蒐羅往年的競賽用題編製成的習題冊，厚厚的本，可以從做到三，儲存得當還能當傳家寶代代傳，反正裡面的題目多到做不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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