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眼睛，一點也不朦朧，似乎，就和一個滴酒未沾的人一樣。

“走吧，我們去買蛋糕，買完了回去。”楚清果拉著楚傾城的手，對方站起身來，動作略微有些遲緩。

楚清果本來走在前面，卻不料楚傾城走著走著，竟然將頭靠在了她的肩膀上：“姐姐，我累了…”

“喝了那麼多酒，就算你不累，胃也該累壞，超負荷了吧！真不知道你這一天，腦袋裡都想些什麼？”楚清果猛地戳了楚傾城的額頭一下，話語裡幾許嗔怪：“就算是有不開心的事，可是做錯事的人也不是你，你為什麼要這樣折騰自己？”

做錯事的人，不是她嗎？

是她，就是她啊！

楚傾城從‘口袋’裡，輕輕掏出了一張紙，那泛黃的帶著深深的摺痕的紙，似乎已經年代久遠，被開啟過很多次了。

她鬆開了楚清果的手，坐在了路邊的木椅上。

“傾城，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…我已經走了…這對我來說太突然了，抱歉，此時此刻，我還無法迴應你的感情。你給我的衝擊太大，我需要時間…”這是前世，姐姐留給她最後的話。

而後，命喪神農山，芳魂逝去。

“傾城，你在說什麼？”對方喃喃自語著，在說什麼？她手裡拿著的，那是什麼？

楚傾城抬眸，水眸在月光的照射下，帶著淡淡的明亮的光澤。

“姐姐，是你嗎？你回來了？”楚傾城呢喃著，輕聲的詢問。

似乎，聲音稍微大一些，對方就會消失了一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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