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ssassin聽說陶鬱格要和劉千一塊回來，甩給陶鬱格兩張紅眼高鐵的高階軟臥票，單間環境好是好，但跟上邊耗十二個小時，似乎沒有必要。

劉千放行李，衝陶鬱格一抱拳：“鬱哥，老闆真大氣！”

陶鬱格扶額：“你想多了，他這是又想挨操了。”

“啊？”劉千發覺己知道了一個驚天大秘密，“哥，以前的那些傳聞都是真的嗎？”

“什傳聞？”陶鬱格的淚痣上妝時偶爾會被擋住，素顏時顯眼多了。他沒什表情管理，眼尾一挑，淚痣似乎跟著躍動。

“和男的……”劉千心虛地說。

“啊，是。”陶鬱格不甚在意地承認，“不過結婚還是和女生好。”

“和嘉哥……”劉千發問的時屏住了呼吸。

陶鬱格的表情像是吃了一隻蒼蠅，懊惱道：“他己說好奇，我就……反正就一次，嘖。”

“你不會因為這個……”劉千臉綠了。

“不是吧，不至於，很久以前的事了。”陶鬱格說。

“那你跟Assassin……”劉千拿撞破頭也要一探究竟的決心。

“炮友。”陶鬱格明顯對與Assassin相關的話題很不耐煩。

劉千的手機呼吸燈開始閃，他拿起來看了一眼，是他加的嗑藥群在發糧。他關上螢幕對陶鬱格說：“我以為我加入你和嘉哥的廠牌。”事實卻是益舒嘉連和陶鬱格場表演都不願意。

曾經，益舒嘉是陶鬱格處推薦的小弟，現在，在平臺和資本眼裡，益舒嘉是導師級的小流量，陶鬱格算個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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