闞首歸得空來看季婉時，她正著被針扎血手指緊緊蹙眉，也不知道在想什麼，沒來由就氣將手中竹柄扔開了，尚且能眼半成品剛掉在腳邊。

俯撿起時，修手指流連在瓣上，碧瞳裡愉悅漸濃。

“為何要丟開？”

眼看闞首歸赤足上了氈，跪在側侍女們便絡繹退了去，偌大空間裡只餘兩人，季婉聳著肩頭，搖頭不語。

待在她邊坐，闞首歸牽了她手指檢視，新鮮血珠又凝了來，還不止個針眼，面沉直接將白皙素指放進了自己中輕抿。

溼熱觸滑動，季婉莫名紅了臉，想手指卻又對上了那雙碧幽幽目，如萊麗所說，闞首歸看她眼神和別人都不樣，亮亮、柔柔，甚至還有些溺。

“我什麼都不會，也不，你究竟愛我什麼？”

她愣然將心裡話都說了來，等到後悔已經遲了。

尖血腥味淡了，闞首歸才放開了她手，日季婉突然鬱悶也察覺到了，卻不想她在糾結個問題，想了想，便認真回答了她。

“我不知道，說不清什麼樣覺，只有見到你時候裡會跳很快，我也不知道樣覺能持續多久，，我很清楚，我想和你在起，永永遠遠，哪怕沒有了覺。”

因為在心裡、骨子裡都已經刻上了她名字，前所未有濃烈慾望想要護她世，想要和她快樂，即使將來稱為愛覺消失了，也會本能去愛她。

愛個人需要理由嗎？愛她堅貞？愛她聰明？抑或愛她容貌？

能說理由愛又算哪門子愛，樣愛說不定在別人上也能找到，充其量算喜歡。反倒那股說不清道不明，第眼見著了就永遠磨滅不掉覺，更為真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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