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雖然說用死規定不太好，但這是不是太靈活了點吧？”

殷長生似乎明白了是誰在背後支援那些宣揚異族真善美的了。

一開始殷長生以為是野心家，但實際上根本就不是。

“一個奇形怪狀的玩意，並且還是一個變數，從外頭來的吧。”

看著報紙上那些言論不僅沒少，還更多了，殷長生本來是不在意的，但隨即發現他推算出來的未來產生了劇烈的波動。

這波動來的是十分的突兀，追溯根源的話，對方之所以這麼做的原因也是很離奇，完全看不出來。

而後殷長生就此深入追查，如果說沒有妨礙到殷長生的話，那殷長生也就不去理會對方了，他們愛幹什麼就幹什麼，哪怕是把地窟位面裡的異族全都放出來自殺，都和殷長生沒有什麼關係。

可既然影響到了殷長生，那就別怪殷長生了。

殷長生可不是那些個聖人，覺得變數之類的多一點說不定還能多一條路，對於他來說完全沒有這個必要，也沒有達到這種層次。

誰要是敢惹到他，連骨灰都給他揚了。

“看起來像是和心靈方面有關係的外來者，手筆比較粗魯。”殷長生觀測著與外來者變數有過溝通的某位大人物，這大人物似乎還從這外來者身上獲得了某種強化，與如今的氣血武道不同的體系。

“還有祭壇和儀軌，看來是個正規的邪神，就是不知道是那一種型別的邪神，是克系的還是信仰系的，亦或者是其他系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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