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家微微一愣。

反倒是被李純陽問到了。

少女則是秀眉輕挑，直接開口道：“難道你這裡是鄉下？不也是個大城市？”

她聲音很好聽，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。

如黃鸝鳥般，很清脆。

“我們這，跟你們那比起來，怕是沒得比吧。”李純陽倒了一杯茶，輕輕一推，茶杯不偏不倚的停在了老人家面前。

老人家笑了笑，拿起茶杯，輕輕的抿了一口，然後搖頭道：“紙醉金迷，已然開始落寞……”

李純陽也笑了笑，不說話。

而這時候，少女看了看四周，然後對李純陽不屑道：“把你那些學生都叫回來吧，我們又不是壞人，何必那麼提防？”

李純陽細細一笑，指尖輕動。

很快，四周圍，矇矓的氣息開始流轉，慢慢悄然消散。

老人家和少女都是微微一驚。

緊接著，他們產生了錯愕。

再然後，少女發出驚呼：“這……爺爺，這是……”

她似是覺得有些失態，很快壓下心神，強行平靜了下來，然後低聲道：“爺爺，這是聚靈陣！”

老人家此刻也已經恢復了平靜，點頭道：“是聚靈陣！而且是我們夢寐以求的陣法！”

李純陽眉頭一挑。

他本來只是想著把聚靈陣關掉，不讓他們發現。

沒想到反而弄巧成拙。

氣息的變化，反而讓他們感受到了聚靈陣的存在。

他們沒進門之前，李純陽就已經將聚靈陣的效果降低了，就是想著不讓他們發現。沒想到自己現在來一個畫蛇添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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