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秋行又常年在家。
池遇後知後覺意識到,他其實無處可去。
恰逢此時,有個陌號碼打了進來。
“小遇?”池研東的聲音帶著疲倦,“快跨年了,你在哪呢?”
距離池遇把他爸拉黑已經過去了半年的時間,池研東這次倒是學了,直接換了個號碼打了過來。
“在車上。”池遇輕聲說。
“我在維也納。”池研東說,“你哥知道野哪裡去了,我聯絡到他。我給你買了機票,兩小時後起飛,你來維也納吧,爸爸帶你過年。”
池研東:“我聯絡了個很的醫,他說可以看看你的手。”
“……能治癒嗎?”
賽場上,剛打完場勝局的沈欽掃了眼臺,沒看到池遇。
“你弟來嗎?”沈欽問。
“在路上吧。”池秋行說,“專心比賽吧。”
手傷是很難處理的,即便是“治癒”,也能保證疼。
只要手還會疼,池遇就能碰琴,也能時間接遊戲。
他就是個小廢物。
小廢物為了麼丁的可能性,就從鐵站跑到了機場。
也有可能是因為賭氣。
池遇在和自己賭氣。
他和自己鬧了個小脾氣。
這像他。
池遇把這歸結為他早戀的症狀。
他低頭,看見了右手上金屬的鐲子。
池遇想把鐲子扯來。
他用力扯了很久,直到把手腕得滿是紅痕,也沒能把鐲子解決掉。
螺絲擰的鐲子密透風,沒有沈欽幫忙,他根本就摘來。
管怎麼用力,都摘來。
衣服剛才被雪花打溼了半,書包也是的,又土又難看的紅圍巾纏繞在他的脖子上,坐車折騰了半天,頭還有暈,他透過遠處的玻璃反光看見現在的自己,忽然就覺得自己有狼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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