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。

吟誦經文的聲音還在，井旁邊的修女也在。

但仔細觀察，便會發現她們的嘴根本就沒有動。

她們圍著井跪了圈，似活人，更似圈擺設、裝飾品。

修女張嘴，誦經聲哪裡來的呢……？

知道鬼修女察覺到了個意外，尼爾艱難帶休爾曼莫里安兩人往井邊走的時候，莫里安竟然嘔大血，嚇得尼爾趕忙將背上的休爾曼放，要把往井裡扔。

在扔的瞬，慵懶熟悉的嗓音突然悄無聲息的從尼爾耳邊說：“切，真的假的嗎？如果鬼修女故意讓你覺得假的呢。”

尼爾驚，轉頭看去，但背後空無人。

弗朗西斯的聲音又說：“夢和現實，你真的分得清嗎。”

“阿里斯？你嗎阿里斯？！”

尼爾焦急喊。

可弗朗西斯並沒有回答的問題，只道：“假如裡夢，你將兩個活人扔在井裡，你知道代表了什麼嗎？”

尼爾：“……”

弗朗西斯輕：“呵，當然代表你在殺人啊，尼爾。你殺了你想救的無辜的人類，們都死在你手上！”

尼爾：“…………”

攥緊莫里安衣服，將人扔的動作剎停住！

而莫里安還在吐血，可就算吐血，睡夢中的表也著的。

正常！

——

“你可以試試。”宛如看穿了尼爾的想法，對方的聲聽起來無比惡劣，“用條人命試。”

“…………”

“命的重量，你最怕承擔的嗎？既然如此，你就必須承擔！”

“…………”

尼爾最害怕的，早就被人看穿，抓在手裡成為把對付尼爾最好的刀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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