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莽古麻,既然來了,為什麼要走?”
就在莽古麻轉身離去的瞬間,寧宣忽然開口了。
他這一開口,莽古麻一時停頓身子,周圍的赤族人一下子徹底爆發出一些聲音。
“大膽!”
“好囂張的晉狗,還敢對我們族長直呼其名。”
“你算什麼東西,有些本事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?”
“今天就叫你走不出此地!”
除了這些寧宣聽得懂的晉人官話,還有更多的赤族土話,嘰裡呱啦,稀里嘩啦,都是寧宣完全聽不明白的。不過他也不需要聽懂其中的意思,任何人一看到這樣的陣仗,一聽到其中的聲勢,這一句一句話語是什麼意思,也就不言自知了。
不過他們叫嚷得再厲害,也不敢動手。
寧宣完全將這些山呼海嘯一樣的叫喊當做耳旁風,只靜靜看向莽古麻的背影。
莽古麻咳咳兩聲。
他咳咳兩聲,不大,但卻莫名地鮮明,好像他發出的聲音和旁人一相比較,都有一種突破性的、非常理的力量。即使在數十個聲音裡面,這一個聲音也能夠脫穎而出,讓任何人第一時間將其注意到。
其他赤族人的聲勢如同潮水退去,漸歇漸消。
場上一瞬間安靜下來,像是所有的聲音都被一個莫名的存在給吸收了,所有人成了啞巴,或者聾子,彼此之間都感覺不到聲響的存在。
剛才發出聲音的時候,雖然有一定的內力加持,但此時此刻的安靜肅然,卻不是任何武功所造成的效果。只有內心深處油然而生的尊重和敬畏,才能讓這些各有本領、桀驁不馴的狂徒們規矩得像是一個個孩子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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