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雉合租生活過得有滋有味，沒想到方殊看著像個在校學生，實際上已經來工作了。“我沒有上過大學啦，”和李雉表明自己身份時還好意思地抓了把後腦勺，嘆了小氣繼續說，“可以和我說說大學都怎麼樣嗎？”

客廳燈只開了盞，方殊抬起頭看，燈光亮像住進了雙眼裡。李雉回憶了這學期大學生活，老師名，也學會逃課，吃飯、睡覺、上課、玩手機，好像輛行駛火車永遠會偏移軌，除了某天突然了個，還因此和兩個室友愛。

在對上方殊充滿期待眼睛後，突然啞了聲，最後話才兜了，“挺好，有機會帶去吧。”受到邀請方殊雙手往後撐在沙發上，兩條打直，腳跟地立著晃了晃，很開心。

又像在想著什麼，盯著搖晃雙腳，突然卻又轉過來看李雉，等李雉察覺到臉有話要說注視後，單眉挑著回看。

“我能錄和愛影片嗎？”臉上浮淡淡紅暈，“我會什麼，可以嗎，能答應我嗎？”

李雉怕麻煩本想拒絕，可在對上雙眼睛時又動搖了，先假裝自己正在為這個問題而煩惱，卻見方殊越等越沒底氣，嘴小小地癟了，然後李雉才故作施捨般地同意了。方殊馬上就露笑容，起身進臥室，來時倒捧著堆東西。

手機支架擺好後，將手機夾在上面，挑了挑角度，又從堆在地上東西里拽兩套女僕裝。方殊先坦然地脫衣服換上了，身材瘦小，黑白搭和美裙襬在身上得到了很好展示，另套卻遞給了李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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