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結婚了，你給當人嗎？”他還記得那些胡話。邊說，手已半進縫，若即若離觸碰。知道，哥喜犯賤。

“當人了，”箭在弦上，怕哥抽身離開，緊緊抓他手，“哥……別走，要你！”

渴求著哥。在南汀年，那麼想他，俱焚，燎原想念，整個人都想空了，需要哥來填滿。

“走。”呂新堯嘴角牽了，既成全，也妥協。手就滑進去，順流而……啊，哥。聽見自己嚶嚀。昏漲了，活過來，陰都被哥握住，在他手裡滑動。

怎麼呂新堯連手指都誘人？怎麼他，就疼？把臉埋進哥懷裡，咬他衣服，息未定，眼裡沁淚，兩都溼了。在他手裡真進也沒有。

呆望著呂新堯抽手，溼淋淋，他也看，眼睛有迷濛欲。——呂新堯壞就壞在這兒，他用男性眼睛引誘，同時又用哥哥吻命令：舔掉。

手指擠開嘴唇，由分說進嘴裡，急急忙忙住，用舔。吻他手上疤，曾經這裡有道子，陳年疤，咬開還能啜當年血。可捨得再咬他次。

喜哥手，有疤，那麼漂亮。白雀蕩老人說，嬰兒就喜吃手指，因為嬰兒指頭上有白糖。哥手上定也有糖，刺激斷分泌涎，黏黏答答，越吮越溼。呂新堯把被水溼手指抽來，感到他手摸到屁股上。

忽然有發抖：“哥，別摸！”

呂新堯問為什麼。

說：“因為你喜屁股。”清楚記得每場夢，他碰，就索然無味讓。他喜梅青青屁股。

聽見呂新堯了聲，他問：“誰告訴你喜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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