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前蕭誠還在與李信說笑魯澤的病好得太快,但現在當了魯澤的面,他卻是一個字兒也不曾提起,就像之前魯澤沒有跟他告病一般。
做官,有些什麼時候不但要俱備唾面自乾的能耐,也要忘性大。
當然,很多事情,需要再記起的時候,他們自然就會從記憶的深處蹦出來,這是普通人很難具備的一種特質。
“這廝胡言亂語!”儲祥的供狀很長,內容很多,內裡,自然也就有不少之處涉及到了錄事參軍魯澤。“此人罪惡,謦竹難書,被籤判一舉拿下,為了活命便胡亂攀扯,這是想要做成大案窩案,讓籤判投鼠忌器,好容他逃脫罪責的伎倆。”
“我也是這麼認為的!”蕭誠微笑的看著對方有些扭曲的面龐,“所以這份供狀,也當不得真,裡頭還說馬知州搶男霸女,殺人奪產呢,馬知州何等人,豈會做這些陰損勾當?”
魯澤嚥了一口唾沫,這話不好答了。
因為他不知道蕭誠的目的倒底是什麼。
如果說要扳倒知州,那這些罪狀,就是最好的武器。因為他很清楚,這些事情,都是真的。而在儲祥的供狀之中,為了拿住知州的把柄,這位司理參軍,可是利用了自己的職權,將一些要命證據可留存了下來,其中更可怕的是,還有一些應當死去的當事人,卻還活生生地存在著。
不用說,這些東西,現在都落在了籤判手中。
而自己乾淨嗎?儲祥連知州的把柄都膽大包天的留著,自己這個錄事參軍,他能不留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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