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覺得聖子殿美嗎？”焱再度重複了一遍他的問題。

“什麼意思？”凌白皺起眉頭，今天的焱好像有點不正常，帶著一股火山爆發前的沉悶。

“這是她浪費了一年修煉時光給你準備的禮物。”焱說，“在這個最適合修煉的年紀，你知道她付出了多麼重的代價。”

凌白眼底閃過一絲驚訝，能讓焱說出此話的只有一個人，那就是他從小暗戀的胡列娜，沒想到她竟會為了自己主動放棄修煉。

“如果你是專門為這件事過來的話，我可以保證見到娜娜之時，會做出足夠的補償。”

“當然不是。”

焱搖了搖頭，他神情肅穆，像是一隻明知火焰致命，卻依舊選擇撲向火焰的飛蛾：“我是為了挑戰你而來！”

“你，挑戰我？”

那笑容稀薄而又寒冷，可在凌白臉上，卻彷彿能折射萬千光彩，他雖然只有四十五級魂力，可四十九級的焱在他眼裡恍如螻蟻。

“七年前你我曾約定過，等到我們到達同一境界時，我會向你提出挑戰。

如果你贏了，我從此對娜娜不再抱有任何非分之想，如果我贏了，你永遠都不會接受娜娜的愛。

現在，我來赴約了。”

往事的片段在腦海中浮現，凌白回憶起了這個約定，淡淡道：“看在過去的情分上，我提醒你一句。我外出歸來正是需要立威的時候，殺雞儆猴你懂嗎，如今你就是那隻雞，還是主動跳出來的、最適合的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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