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何必壓抑自己的天性。
他其實也更喜歡年少時和失憶後,那個總是活潑開心的阿昭。
他用指尖去替他拭,宴語涼吸了吸鼻子,躲了一下。
錦裕帝小聲道:“你終於肯醒了。”
“嗯,醒了。”莊青瞿用力摟了他一下,“過來,給我好好抱一抱。”
他聲音溫柔又無奈,收緊雙臂將人嵌入骨血,又去吻懷裡人的額角、臉頰。吻到淚痕鹹鹹澀澀。
他不問他哭什麼,卻問他:“阿昭這一下午,都去了哪兒逛?”
宴語涼沒去哪裡逛,他只是洗完之後在溫泉旁邊磨蹭著發了好一會兒呆,一直髮到了夕陽西下。
想回來,又不敢回來,就那麼拖著。
莊青瞿心疼又好笑:“阿昭還是……害怕同我解釋不清家父當年的事?”
宴語涼抵著他的胸口,微微搖頭。
他以前怕。那個時候的大夏一步不容差池,半點撐不起無法完全確定的人和事。那個時候他與小莊也都還年輕,有太多的不確定,他真的不敢冒那個險。
可如今,他靠在嵐王溫暖懷中。
他們之間已有了堅固不破的信任,再也不怕。
可還有其他很多事。
很多事,開不了口。
要他怎麼跟嵐王說,當年的錦裕帝事事努力權衡,權衡不了就折衷,折衷不了就去騙,可當騙都騙不了的時候……
他那時想的是,事已至此。
既說不清,又不可控。
事已至此。
那他此生也就只能對不起小莊了。
少年熾烈如火的真心又怎麼樣?澆熄就行,扼殺就行。他不難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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