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陸王真都要急死了:“小莊哥哥,都這麼多年了,你怎麼還糊塗著呢?!啊啊啊,本王實在是恨不能——”
“不是。”
半晌,莊青瞿終於道。他身體虛弱聲音啞澀,就連短短几個字說得艱難。
“沒有。”他搖頭,“不是,沒有不信。”
沒有不信,哪怕是親耳聽到蘇栩說是阿昭害死莊氏,阿昭也並未曾反駁,他依舊覺得那不是全部。
這麼多年,他了解宴語涼。
放過了那麼多戴罪立功之人,給了那麼多人再世為人的機會。又何以會單單不管不顧只將莊氏一族趕盡殺絕。這樣毫無道理之事,要他怎麼去信。
適才半晌無言,只是他時隔多年突然反應過來一件事——
宴語涼當年,是曾無數次試著跟他解釋過一切的。
很多次,很多很多次。
在錦裕四年湯泉宮不美好的第一夜裡。在他日後屢屢將他摁倒在龍床剝開衣服,一次次將人不由分說揉入懷中親吻愛|撫時。
在他氣急敗壞眾目睽睽下朝後從金鑾殿把人拖走,情不自禁把他拖去楚微宮、小假山、御花園裡,由著性子亂來時。
每一次獨處,宴語涼都在試著解釋。
不幸的是,年少的莊青瞿完全會錯了意。他看到的就只有這個人明明在他懷中,卻還在一天到晚念念不忘地提澹臺泓!
一直提,一直提。
反覆跟他解釋當初究竟為何私放澹臺泓,希望他能諒解,殊不知他根本就不想聽。一次次用親吻堵住他的嘴、讓他無法說話無法喘息。將他據為己有拆吃入腹吞掉骨血,折騰得他屢屢渾身青紫下不來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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