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青瞿直接一手住了皇帝的耳朵:“他說不是!”
澹臺泓:“他說?”
“是!他說的!他親口說過,你們之間什麼也沒有!無需挑撥離間,我信他不信你!”
“阿昭他從以前……從一開始,就是我的,是一個人的!以前伴讀時他就只成日追著我跑,你什麼時候見他去追過你、逗弄你?你在他身邊好些年,又有什麼用?那麼多年你不也未曾打動他?”
“他從錦裕四年……便是我的人了!每一天、每一夜,都跟我在一起!我日日都可以對他隨意放肆、為所欲為!就要這麼纏著他一輩子,你除了看著又能怎樣?”
這話簡直是沒法聽。
急躁程度與口不擇言,難以想象會是端正優雅莊青瞿能說出來的話。
不僅沒法聽還沒法看。
莊青瞿嘴笨,覺得說得不過癮,直接當場捏著皇帝的脖子就吻了下去。
澹臺泓好整以暇,欣賞了眼前這場無能狂怒。
小時候那個把誰也不放在眼裡、冷眼斜睨二皇子的白衣小少年多傲氣啊。
你也有今天。
深深一吻過後,莊青瞿俊美的臉上依舊是深深防備。而澹臺泓也玩夠了,揚起一抹淺淺的、戲謔的笑。
“莊青瞿,我讓你趕快把我的碧玉扳指快還給我,你在這胡扯些什麼呢?”
“……”
莊青瞿的左手上一直戴著幾枚戒指。
那中指的黃珀是莊氏的傳家寶,裡面雕刻著家徽。宴語涼以前摸嵐王手指時,那黃珀總是隨便他玩,但拇指的翠玉扳指卻總都有些許的抗拒,經常不給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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