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回寢的段時間，艾珠緣只覺得度秒如年，心裡火急火燎的，冒了一汗。好不容易抵達寢，正準備貓著腰打算神不知鬼不覺地溜去，卻不想衛晁正如一座雕像立在門前，並且一眼就看到了。

衛晁立刻向走來，語氣急切又帶著關心，“殿，您去哪……”

“別靠近！”艾珠緣忽地呵斥一聲，現在兩條几乎都露在外面，絕不能讓衛晁看到自己衣不蔽、有失形象的模樣，將雙藏在木叢的後面，冷靜地，“只去外面走走，你可以退了。”

若在平日，衛晁聽到這樣說必定會乖乖離開，哪想今日衛晁偏偏和唱反調，緊揪著不放。

“殿，您的衣服髒成這樣，實在叫微臣很難相信您只去走走。”

“莫不發生了什麼事？”

眼見衛晁一步一步朝走來，艾珠緣不由攥緊了衣袖，心都快提到了嗓眼上，後背冒著冷汗，表面上卻裝作鎮定地：“衛晁，你不聽的命令了麼？叫你退！”

衛晁仿若未聞，自顧自地走向，“殿，請您告訴微臣到底發生了……”

“啪”！

艾珠緣的手掌停留在空，衛晁的臉被扇歪到一側去，嘴角破裂，溢了一絲鮮血。

艾珠緣已經被氣到失去了理智，收回手，毫不留地責罵：“你以為你誰？你一個奴才，也過問的私事？”

“當奴才的難不知主叫你往西走，就絕不能往東走嗎？真白當了十幾年的奴才！”

“今天這掌打的就你這般忤逆主的奴才，今後若再犯就滾這裡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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