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十噸砂糖和十噸大豆被碼頭工人搬運到機帆船上。
機帆船緩緩離開碼頭順著黃浦江向東而去。
這些貨物就是大模大樣的在碼頭上裝船然後順流而下,沒有任何人跑來查驗。在上海灘幾百噸幾千噸走私的國府大佬比比皆是,他們這點東西根本不算什麼。
整個機帆船上只有錢小寶和黃八妹穿鞋站在甲板上,其他的人都赤腳穿梭牽纜扯帆一片的忙碌。
機帆船出了吳淞口就掉頭南下,沿著海岸線一直向南趕往杭州灣。
入夜,杭州灣口,錢小寶在十二點後每隔十分鐘就用手電筒向東南方向打三次亮光。
一個小時後東南黑茫茫的海中也亮了三下亮光。
錢小寶握著手電筒上下晃動指引對面的捕鯨船靠近。
十幾分鍾後捕鯨船的輪廓出現在機帆船幾十米遠的地方。
錢小寶掄起手臂手電筒的光束在空中畫著圓圈,讓捕鯨船慢慢靠近,最後與機帆船平行保持四五米的距離。
捕鯨船上佐佐木龍二他們和機帆船上的人互相對視。
“開起重機準備裝船!”錢小寶用日語命令道。
馬達轟鳴,吊杆慢慢揚起轉向機帆船,吊杆的下面垂著一個粗繩編制的網兜。
“讓他們把砂糖和大豆放在網裡。”錢小寶對黃八妹說道。
黃八妹下令,機帆船上的人馬上行動,很快網兜裡就堆了四五噸貨物。
錢小寶晃動手電筒,吊杆揚起轉動,網兜回到機帆船上,佐佐木龍二他們開始把網兜裡的袋子搬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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