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音樂開得震天響，節奏勁，鼓鏗鏘有力，簡直是敲在程循神經上。太穴突突地，兩邊臉頰微麻，張開嘴時，可以聽到頜關節“咔噠”聲，像搭扣落鎖。

老病了，壓力，TMD就犯了。

自打妻子過世後，跟兒子關係更差了。天兒子過生日，在家開party，程循只剋制住把這幫小屁孩丟去的衝動，從酒櫃裡拿了瓶威士忌，倒上。庭院裡樹木染上新綠，月光纖薄，落了滿地霜。

看著窗外，有搭沒搭地喝酒。

不知不覺，瓶都見底了。

歹是做了快十年生意，程循酒量相當不錯，醉是醉不了，是腦子漸漸熱了起來，這股邪火往蔓延，直燒到了半身。

往日裡沒什麼，不過是小兄弟站起來，近來卻有不同，兄弟姐妹團結心，共同繁榮。

程循忍了會兒，最後咬著牙，邊罵，邊半脫了子，把手伸去。

那裡有增加的生系統。

肉穴已經溼漉漉了，程循閉上眼睛，粗暴地揉著穴，邊揉，邊狂罵，邊又忍不住充滿傷感，實在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，必須得受到這懲罰。

“是……？”

突然響起兩個字，平地聲驚雷，程循猛地睜開眼睛，與門的人正對上。

受了刺激，肉穴忽地痙攣起來，體湧來，灑了滿手。

——吹了。

當著這個陌生男孩的面吹了。

程循腦子片空白，生生愣住了。

等反應過來時，迅速合攏雙腿抽過薄毯蓋上，怒喝道：“滾！”

門男孩，應該已經成年了，對程循來說是男孩，白皙漂亮的臉上薄紅片，表上應該是害羞，是聽了這話，非不走，還隨手關門，向著程循走過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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