崽他們辦個幼兒園”這樣的想法讓謝亦舒有些心動。但他也知道“幼兒園”是說辦就能辦的。這裡頭有很多需要考慮的因素。

謝亦舒意識想拉顧延之去外頭商量，耳邊卻先步響起顧延之的聲音：“小舒，做你想做的。”

顧延之熟悉謝亦舒的各神情。

謝亦舒現在的神情，和晚在他屋裡向他介紹遊樂園時樣。是想到了個好子，躍躍欲試，想告訴他，徵求他同意的神情。

他們觀相合，想法也很少相左。

顧延之覺得自己大概會無條件支援謝亦舒的想法。

這是信任。

謝亦舒被顧延之句“做你想做的”弄得愣。

在片哭聲，顧延之的氣息落在他耳邊，聲音輕而清晰：“為人夫，要做的是給妻兒提供個把想做的事變成現實的可能。”

而是因為自己能力足，覺得戀人的想法難以實現，去條條駁回。

謝亦舒耳朵尖紅。

顧延之的話，給他被人全心全意著的覺。

顧延之說完就站正了。

謝亦舒臉頰卻仍在微微發。等臉頰降溫，他輕咳聲，拍了兩手，對嚎啕大哭的幼童們道：“好了，哭了。謝叔叔想到辦法了。”

眼淚是麼容易能止住的，謝亦舒耐心等他們平復情緒。

好會兒，小胖崽才搭搭開：“阿爸、阿爸想到了什麼辦法？”

“讓你們可以天天塊兒玩的辦法。”謝亦舒頓了頓，“這個辦法目前還只是個雛形，太能解釋清楚。”

“但最遲個月，就能把這個辦法告訴你們了。”謝亦舒向他們保證。見小蘿蔔頭們面遲疑，謝亦舒蹲，伸小指，對他們了，“謝叔叔和你們拉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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