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攥緊小胖手。他沒想孃親究竟會透過什麼辦法回去。

把孃親關在小院裡，讓孃親接觸外界，他唯能辦到的事。

聽孃親的話，他布的這些禁制無用的了。顧薄的小奶音有些沙啞：“第點呢？”

“。”謝亦舒頓了頓，溫和道，“小薄有沒有想過，既然阿爸能過來又回去，能能透過同樣的方法，去阿爸邊的世界？”

懷裡胖胖的小身體顫抖起來。角落裡，黑蛇抬起蛇頭，安甩了尾。

謝亦舒輕拍小胖的背：“小薄和阿爸起回去？給啵崽和小執當哥哥……”

顧薄揪了揪謝亦舒的衣服，有些知所措抬起小胖臉。

孃親的聲音都有些真切了。顧薄聽著謝亦舒給他講另個世界的事。他直喜娘親提邊的事。

他點也想知道個叫“啵崽”的孩過得有多幸福，有多少朋友，又被多少人喜。他嫉妒著另個世界的自己，孃親說，他也能跟孃親起回去？

謝亦舒笑著捏了捏顧薄的小臉蛋：“小薄也很想父親吧？”

顧薄臉色變，把小胖臉緊緊埋進謝亦舒頸窩。

謝亦舒愣，拍小胖背的動作都慢了來。他遲疑道：“小薄……難道想見……”

謝亦舒頓住了。他的頸窩被淚水浸溼，小胖忍著眼淚問他：“阿爸，父親會會對小薄很失望？”

“小薄沒有找到治阿爸的辦法，還讓阿爸掉了懸崖，父親他，會會覺得這樣的小薄很沒用？”

孃親原諒了他，父親呢？父親能原諒他嗎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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