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爸書房裡有圖冊的事，被阿爸發現了。父親剛剛在歉。”

原來是這樣。

單純的幼崽們恍然大悟。

啵崽睫忽閃兩，有了主意。啪嗒啪嗒繞到謝亦舒身後，從後面抱住孃親的腿。努力踮了踮腳，抬著小胖臉，吃力：“那啵崽也跟阿爸歉。”

“啵崽剛剛跟父親塊兒瞞阿爸了。”

小胖子是在模仿顧延之。

可他實在太矮了，抱不到孃親的腰，也沒法像父親那樣，附在孃親耳邊說話。

啵崽更努力踮了踮腳尖，亂翹的頭髮絲兒都在發力：“阿爸就原諒啵崽吧。”

謝亦舒被逗樂了。轉身蹲，了胖崽的小臉：“好。阿爸原諒啵崽。”

小胖子順勢拱到謝亦舒懷裡，親暱蹭蹭，又問：“那父親為什麼要瞞著阿爸？”

他邊問，邊翻開謝亦舒手裡的圖冊，想看看裡面到底藏著什麼。

眼第個的就是個“舒”字。

啵崽眼睛亮，搶著：“啵崽認識這個，是孃親名字中的第三個字。”

謝亦舒臉紅：“對。”

啵崽用指頭個個戳了過去，戳著戳著就亂了，抬頭問顧延之：“父親為什麼要寫那麼多個‘舒’字？”

其實這些東西被謝亦舒看到時，顧延之還是有些窘迫的。遠沒有他表現來的那麼鎮定。

和孩子討論這些也有些尷尬，顧延之別過頭，乾咳聲，慢慢：“等你大就知了。”

啵崽扁了扁嘴。

他覺得大人都好不公平。要他個人睡覺時，他就是個大孩子了，不想回答他問題時，又用“你還小，等大就知了”來敷衍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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