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過這架勢，白鶯鶯卻笑著半趴在他胸前。纖纖玉手，指如青蔥。圈圈在秦深胸前打轉，秦深也知她是什麼意思。

只覺陣乾燥，舔-了-舔-嘴-唇，心猿意馬，思來想去，選了最穩妥法子，捧起白鶯鶯如月般臉，仔細詢問：“在、在可否、可否吻吻姑娘？”

秦深本以為白鶯鶯會羞同意，卻被想到被塊香帕子蒙了臉，白鶯鶯羞紅著臉，狠狠啐了他：“呆子！”

竟是氣了。

秦深心裡納悶，左哄又哄，娘卻是再肯正眼看他，只能憾然離去。這事日後被白鶯鶯說與了別人聽，言語盡是譏笑，沒想到秦深看似青年才俊，殼兒裡竟是個呆子！

顧延之草草翻了翻這幾本通俗話本，把裡頭能起到警示作用，都記了來。

等翻完最後本，才站起，神情鎮定把幾本書又放回了角落格子裡。哪本在上，哪本在，原封動，絲毫差。

誰也看這裡頭書曾被人動過。

屋裡沒人，顧延之仍是掩飾重重咳了兩聲，走到窗邊，看向窗外。

啵崽和林執房裡燈都著，淨室燈也沒熄。像是兩個孩子都回房休息了，而謝亦舒還在淨室裡。

顧延之別過頭，又準備去倒涼水喝。

書房門卻被人篤篤篤輕輕叩了。

顧延之移開門栓，開啟門，胖崽抱著枕頭站在外頭。

“父親，忙了嗎？阿爸去洗漱了。”

啵崽頓了頓，手忙腳把小枕頭藏到了後。

“啵崽小心把枕頭帶床了。”

小胖子輕咳聲，也管顧延之信信，繃著小胖臉接著嚴肅道：“父親，也快去洗漱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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