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顧延之在說什麼，“哦哦”兩聲，繼續：“紅子果直被認作滋補類靈植，用途很廣，只和少數幾草藥相剋。少量服用，也不會產什麼不良影響。”

服用過量，也只會導致氣過旺。這點顧延之和謝師弟也早早解決了，不然謝師弟也不會還能想在這樣活蹦。方子遇攤手：“我從來沒在任何草藥籍裡，見過謝師弟症狀。”

“既然謝師弟能從你血裡聞到紅子果味，服用你血後靈氣也鬆動了些，說明問題還在紅子果上。”

方子遇掏幾個小瓶，擺在桌上。

“我用和紅子果相剋靈植了幾比較溫和丹藥……你也知，除了謝師弟，放眼整個玄真大陸，也找不第二個有這症狀人，所以沒有人能替他試藥。”

顧延之皺了皺眉：“沒有更穩妥安全方法嗎？”

方子遇說不錯。沒人能替謝亦舒試藥。也就說，沒人知小舒服些丹藥後，會什麼狀況。

會變、變糟、還毫無變化……無人能夠預測，就跟場豪賭樣。

顧延之不敢拿謝亦舒去冒險。

方子遇理解顧延之這想法。孤注擲、死馬當作活馬醫回事；有了轉，怕朝回到過去另回事。他想了想，搖了搖頭。

“要追求十拿九穩，就只能先停止切嘗試，包括看起來有效果喂血。然後蒐羅跟草藥有關古籍，看看有沒有哪本古籍上記錄過這方面容。或者再找到例跟謝師弟同樣症狀病例。”

沒有百分百把握時，選擇不作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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