親位已經超過自己了嗎？比起他，孃親現在更喜歡父親了嗎？

啵崽心裡緊，昂起小胖臉，緊張唧唧問謝亦舒：“因為父親比啵崽更乖嗎？”

小胖“乖”,應該指更討人喜歡。

謝亦舒知啵崽意思,可冷不丁聽到有人把顧延之和“乖”聯絡到起，還不禁失笑：“不。啵崽很乖。”

他解釋：“分裝跳跳糖時候，小白瓷瓶不夠用了,最後就用了個大。”

不因為怕顧兄不夠，巧合。

顧延之開啟瓶動作頓。

他心情突然沒麼美了。

小胖聞言舒了氣。

“原來樣。”他把小白瓷瓶寶貝似收回袖袋裡，伸手抱住謝亦舒，親暱蹭了蹭，帶著奶氣聲音充滿小孩對孃親孺慕，“啵崽還以為阿爸跟父親，把啵崽排第了呢。”

未來大反派還很有勝心。

他想跟父親並列第，不想被父親搶走第。

“怎麼會？”謝亦舒笑。他蹲身，在啵崽大腦門上親了親，“阿爸最喜歡啵崽了。”

啵崽小嘴咧，踮起腳尖在謝亦舒臉頰上也親了親，有些害羞：“啵崽也最喜歡阿爸了。”

顧延之：“……我呢？”

謝亦舒耳朵尖紅。

他從顧延之語氣裡聽了幾分醋意。顧延之沒用“父親”個自稱，讓謝亦舒忍不住覺得，顧兄句話在問他。

小胖崽不知父親小心思，他只覺得有不習慣，還快準狠對號座了。大聲補救：“啵崽也最喜歡父親了！”

頓了頓，又補充：“阿爸也很喜歡父親，對不對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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