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延之輕咳了聲,把木盒鎖上丟給張子囂:“你去找宋丞。”
宋丞就是先前那位拍賣師。
張子囂抱緊木盒,咧了咧嘴:“嘞。”
他目達成,也就不再打擾人家了,識趣告辭,還很貼心地替他們把隔間門關上了。
小胖子剛學會了個新詞,特別興奮,到造句:“阿爸是父親金屋藏。”
然後又指了指自己,靦腆:“啵崽是阿爸和父親金屋藏。”
謝亦舒本來還有窘迫,聽到小胖崽第句話,又被逗得不行。
顧延之失,蹲教兒子:“這個詞語不是這麼用。”
小胖崽求知慾特別強,立馬問:“那應該怎麼用?”
“這個詞不是用來形容人對小孩疼愛。”顧延之頓了頓,考慮措辭,“是用來形容,嗯,丈夫對妻子疼愛。”
小胖崽歪小腦袋:“所以啵崽不是阿爸和父親金屋藏,阿爸是父親金屋藏?”
“嗯。但啵崽不可以這麼說。”
“為什麼不可以?”
顧延之瞥了眼謝亦舒,回答:“因為阿爸會害羞。”
謝亦舒當然知顧延之這是在演戲,在兒子面前扮演恩愛樣子。他完全能理解顧延之做法,也不介意他這樣做。但臉頰還是不爭氣地紅了紅。
啵崽抬頭看了眼他,發現孃親確是害羞了,立刻捂住嘴,了頭。
他不說了。
謝亦舒和顧延之都鬆了氣。
顧延之伸手抱起小胖崽,詢問他:“啵崽晚飯想吃什麼?”
這個問題啵崽吃飯時候就已經考慮了,聲回答:“烤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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