染柒：“......”

姬衍衡的眸光極其幽深，染柒看了他一眼，那副淡漠的容貌不似開玩笑，還是識相地閉上了嘴。

但這句話，在旁人看來，卻是引起不小波瀾。

雖是陰冷無比的話語，卻莫名多了幾分曖昧和袒護。

還不待宋老爺子和宋霖細想，就見姬衍衡轉頭過來看著他們。

目光沒有絲毫溫度，極為淡漠，但那精緻面容上卻隱隱透著一股陰戾的氣息，讓人不敢直視，甚至心顫不已。

宋老爺子什麼大風大浪沒經歷過，心下雖是膽顫不已，但還是很快回過神來，權衡了利弊，他顫顫巍巍地正想下輪椅，宋霖被他動作一驚，從哪令人窒息的威壓中掙脫出來，他大口大口喘了下氣，才趕緊前去扶宋老爺子，低聲道，“父親，您這是作甚？！您不會真的要跪吧？！”

他的話語，充滿了難以置信和不理解。

在宋霖看來，姬衍衡不過就是仗著家裡的權勢，自家父親是統領這一方的大帥才敢這般作威作福，但大帥也需民心所向，他就不信了，他們真的不道歉，姬衍衡還真能殺了他們不成！

要知道，他們可是四大家族中的宋家！宋霖從小都是被嬌生慣養，向來高人一等的，要讓他向一個煙花柳巷中的女子跪下，無疑是在折辱他那高傲的自尊。

她也配？！這種女子給他妹妹提鞋都配不上！

嚴刑拷打時，那些被極盡苛刻訓練過的間諜們的臉上情緒姬衍衡都能輕易捕捉，宋霖那點小心思自然逃不過姬衍衡的視線，他這自以為掩飾的很好的厭惡情緒，在姬衍衡眼中，早已被無限放大，哪怕再是細微，他都能察覺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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