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異常，透著一股病態，卻沒人敢懷疑它的力量。

眼前的人透過瞳孔對映到何林的視網膜上，最終在腦海勾勒出一個影像，和星域網上十年前留下的何少將的影片幾乎是一模一樣，說話時會微微抿著嘴唇，眼角有一點點上翹，慘白的臉色有一種病態的凌厲。

舉了舉手中的水杯，何林裂開嘴露出一個沒有敬意的笑，“我想知道‘何少將’您沉睡的這十年，有沒有做過夢？”

端著血紅色飲料的杯子在嘴邊頓了頓，接著緩緩移動到桌子上，收回手，眼皮微微耷拉下來，視線往下，看著何林，“十年時間說長不長，說短不短，足以我做完幾輩子的夢……”

“不，我並不關心您做了什麼夢。”何林放下水杯，上前一步，胸前緊貼著對方，兩個人的身高一樣，何林微微抬起頭，嘴巴剛好對著對方的耳朵，“我就是想知道，您沉睡了十年，醒來後跟十年前一模一樣，包括一些小動作小習慣，這不奇怪嗎？”

感覺到對方呼吸一滯，垂下眼看到對方手握成拳很快放開再次握成拳，何林往後退了一點，聲音極低地說：“至少如果是我沉睡十年醒過來，身體一定會僵硬，動作不會那麼自然，我對十年後的一切都不瞭解，對於十年後，我是陌生的，絕對不會這麼輕車就熟……”

“你……到底知道什麼……”屬於何少將的淡然優雅瞬間崩潰坍塌，包裹在裡面的真實裸-露出來，醜陋又險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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