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晚,顧元白什麼都沒做成,因為他起了微燒。
御醫說他可以在半個月後行床事,薛遠為了不傷了他更是小心翼翼。但聖上的身子還是撐不住透到骨子裡的歡愉,顧元白被迫用了藥,躺在床上安歇。
薛遠為了安撫他,便露出被他抓撓得滿是傷痕的背部來給他看。
聖上不領情,白了忠心耿耿的薛將軍一眼,閉眼休息。
三日後,顧元白才從床上起身。他被田福生暗中勸說了好幾次,“聖上,萬不可這麼不顧身體,這也實在太過傷身了。”
老太監不止如此,還故意當著薛遠的面擠兌他太過纏人,語中埋怨良多。顧元白沒忍住,伏在案牘上笑得脊背微顫。
薛遠站在一旁,冷硬的眼神掃過田福生,手中輕輕順著聖上的背。
又過了幾日,顧元白收到了來自西夏皇帝的信。
如今西夏的皇帝,正是上一任西夏的二皇子,那個被顧元白打斷了一條腿的怯懦皇子。
李昂奕信封之中的口吻無奈,“您寫給我父的那封信,著實是讓我那段時日寸步艱難。”
他自然沒有說得如此直接,只不過細節之中便是這樣的含義。整封信看完之後,顧元白的神情緩緩肅起,從中看出了西夏二皇子的諸多試探。
李昂奕已知曉了扶桑和大恆的海戰,他打算出手了嗎?
顧元白沉思了一晚,睡覺時也在想著西夏二皇子的事。薛遠爬床都被他一腳踹了下去,“朕現在沒心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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