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玉杯被薛遠帶回了家裡。
他在月下獨酌,酌的就是小皇帝唇間碰過的杯子。
夏天悶熱,但唇一碰杯子,就想起小皇帝淡色的嘴唇,一想起小皇帝的嘴唇,熱也察覺不到了,神魂都顛倒了。
薛遠不由自主想起山洞裡的那個親吻。
絕了。
靠這個親吻的回憶,薛遠才能在荊湖南待了整整一個月。
每一天,薛遠簡直越是想,就越是想得厲害。
顧元白跟酒似的,想了一會就能讓人醉了。
薛遠倏地嘆了口氣,想起了顧元白給他的調職,他低聲敲了敲杯子:“小沒良心的。”
第二日一早,被服侍著起身後,田福生就細聲細語地對著顧元白道:“聖上,今兒一早,薛大人就來了。說是隻要聖上的聖旨一天沒下來,一天沒有調職,他就還是聖上跟前的都虞侯。要好好保護聖上的安危。”
宮侍上前用冷帕擦去聖上額上的細汗,屋內快要化成水的冰盆搬出,再一一搬來新的。
今日沒有早朝,昨日慶賀之後,又因為徹底地放下了一塊心中的石頭,顧元白一個半月以來總算是舒服地睡了一個好覺。今天起晚了些,聽到田福生的話時,他還沒有轉過來彎:“他有這麼愛崗敬業?”
田福生琢磨了一下,大致猜出了“愛崗敬業”一詞的意思,他也不知道該不該在聖上面前多說薛遠的事,因此保守地一句話帶過:“薛大人莫約是捨不得聖上。”
這一句客套話,一下子讓顧元白清醒了過來。他心道,還是讓他捨得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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