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光大亮時,朱黎被漏進紗簾的陽光刺醒。
身體的知覺比頭腦先一步恢復,在反應過來此刻的處境之前,她動了動手腳,感到四肢痠軟無力得像是像被坦克來回碾過。
昨晚的記憶伴隨著這種輕飄飄又沉甸甸的感覺潮水般湧入腦海。
從她那句“來不來啊,江總”開始,到江放忍無可忍,用另一個問題回答了她的問題,問她“洗澡嗎”。
她心火正旺,說不介意,晚點再洗。
他就不再廢話,拆了酒店床頭櫃備的套。
第一次火燒得有點急,前奏和正餐都很短。她原本以為,江放跟傅梨宣稱他潔身自好不過是自誇的玩笑,看他第一次草草了事,才相信他平常確實不太胡來,應該已經素了很久。
她當然知道這種常識,也不在意開胃的第一次倉促,不過嘴上卻沒饒人,調侃他是“白駒過隙”。
江放大概是被她惹毛了,第二次光前奏就把她折騰得七葷八素,等上了正餐,她一邊罵他這報復幼稚,一邊一路崩潰失守。
結束之後,她把他踢出去,走進浴室洗澡。
洗到一半,他擰開了浴室門。
她說“差不多得了啊”,他答非所問地回了句“你可以鎖門”。
朱黎確實是鬼迷心竅留的門,但他明明可以不拆她的臺。她惱火於他的不留情面,第三次做得像打架。
好歹最後他還是顧忌了幾分女方的顏面,估計猜到她走不動了,沒揭穿,一言不發地把她打橫抱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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