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理寺公堂。
紅霞跪在地上啜泣道:“臘月二十六,這位道長貴人走後,家裡又請了郎中來,郎中剛走,範郎子就給我一包藥丸,讓我下在阿郎的藥裡。”
紅霞看一眼旁邊範敬的袍子角兒,“我不敢。範郎子說,阿郎弄成這不死不活的樣子,定是五郎讓碧雲下的藥。以後即便有人查出藥來,也只會算在他們身上。他又以我幫他偷過賬冊要挾,我,我就……”
“胡說!這婢子定是也與五郎有勾連,想替他開罪,故而誣陷於我。”範敬對堂上坐著的謝庸行禮,“貴人法眼如炬,想必看得明白。”
謝庸看範敬一眼,接著審紅霞:“你那臂釧中的憑帖,還有那些貴重首飾,都是從哪裡來的?”
“上回偷娘子私房的賬冊,範郎子給了我一張六萬錢的櫃坊憑帖。娘子從來不用憑帖,我也覺得這樣小小的一張紙,有些不保險,但都換了錢來又未免醒目,便買了那釵子,又換了些現錢。範郎子知道了,笑我村氣,專門贈我那個銀臂釧,說那個叫‘隨身錢庫’,有多少錢都可以換成憑帖放在裡面,戴在身上,再也沒有比此更好的放錢辦法了。他這回又給了那憑帖,我便放在了臂釧裡……”
範敬抬腳要踢紅霞,被衙差攔住。範敬滿臉委屈氣憤地再行禮:“貴人切莫聽信這賤婢的一派胡言。家嶽當時已經那般模樣,我為何還要這麼做、擔這殺人的干係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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