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6

又個深夜。

初秋已過，S市開始降溫了。空無人小教室裡，秦錚開著音樂，對著鏡子獨自練舞。

七過後，主樓空調關了，室外溫度降很快，練習室裡倒還留著餘溫。

慢慢，練舞鏡子起了霧，從角落開始，白霧逐漸蔓延，直到矇住整面牆。

曲畢，秦錚全身虛脫坐倒在，抬頭，透過門上玻璃窗，他就看到了佈告欄裡張月考成績單。

成績單上自己名字，從前次月考第名直接跌到了榜底，第十名。

練習、成績、排名、……場遊戲，參與者們在規則為了得到獎勵鬥得鮮血淋漓。對幕後佈局者來說，遊戲只個樂子，甚至為了得更開心，他們可以隨意改變規則。

秦錚默默轉過頭，再也不想看張佈告。

他從板上站起來，想再練會兒舞。然而，面前鏡子上滿白霧，怎麼看，都看不清鏡子裡自己。

教室裡音樂仍在繼續，如不知被誰縱生活。

秦錚站在裡，盯著霧濛濛鏡子看了許久。

日他離開辦公室時候，金熠沒說什麼，只丟了張名片給自己。

彷彿算準了他會怎麼。

切如他所願。

走到教室角落，秦錚拿起手機，給金熠發了條訊息。

“需要我什麼？”

……

邢唯先大早被金熠微信震醒時候，還沒從床上起來。

微信極其簡短，只有兩個字：“搞定。”

邢唯先看得莫名其妙，回了個“？”

語音通話請求馬上響了起來，邢唯先接了電話。

“貴人多忘事，秦錚你不記得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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