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脫完後，見柳如是還傻傻呆在那裡，張凡動作嫻熟地幫柳如是。

“陛下，我們……”柳如是呼吸變得深沉，說話急促。

張凡聞到柳如是的體香，心中越發感覺有火山要噴發。

那如同絲綢一般光滑的面板，那黑色明亮的眸子，還有櫻花一樣的嘴唇。

張凡說道：“放心，日久，會生情的。”

柳如是徹底傻了，她呆呆地看著張凡，不太明白皇帝這話是什麼意思。

張凡的動作不僅僅嫻熟，而且速度非常快。

一層層。

柳如是的臉已經紅到脖子處了。

張凡一隻手將她托起來，然後看著她明亮的眼睛，很溫柔地說道：“對不起，此時我什麼都不想幹了，除了你。”

柳如是又是一臉懵逼，一臉呆呆。

很快，已經全部脫下來了。

都說女人是水做的，果然啊。

不僅柔軟，而且滑潤。

不多時，柳如是忍不住輕輕叫喚了一聲，紅紅的面頰彷彿要滴出水來一樣，目光深情而沉醉。

最開始，她還推託了兩下。

但當融合在一起的時候，她只感覺全身的力氣瞬間被抽空，躺在床榻上，呼吸變得更加急促。

柔軟、溫熱。

整個過程，如同夢幻一樣。

張凡額頭已經出現一層細汗，他很溫柔地說道：“疼不疼？”

柳如是點了點頭，眼睛感覺都要出來了，但馬上又搖了搖頭，更加深情地看著眼前的人。

過了一會兒，柳如是突然問道：“陛下，您是一時心血來潮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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