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六月初六當日,酒宴上伺候的小廝和丫鬟都已經帶來了,就這些。”
雲倚風看了眼許秋意,就見他臉上並沒有什麼明顯變化,依舊低頭跪著,只有不自覺握起的雙手,能透露出些許內心的起伏。那些小廝丫鬟也不知自己為何要被帶來這裡,一個個戰戰兢兢,張孤鶴問什麼,就答什麼,你一句我一句,拼湊了許久,終於拼出在家宴當日,許秋意很早就離了席,那陣最後一輪菜都還沒上全。
“許四掌櫃。”季燕然問,“菜還沒吃完,你怎麼就消失了?”
許秋意汗如雨下,仍死硬道:“我那日不舒服,所以一早就回去睡了,我院裡的下人都能作證。”
季燕然笑笑:“你院裡的下人,怕是沒少跟著你做虧心事。不過無妨,現在他們正在別處受審,裡頭總該有幾個骨頭軟的,怕是已經要招了。”
聽到這話,許秋意渾身一癱,像是遭遇冰水淋頭,面上瞬間就失了顏色,徒勞地張開嘴想說話,卻又只瞪起眼珠子不出聲。
諾大的屋裡,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。
過了片刻,又有人匆匆進來,在張孤鶴耳邊低語幾句。雲倚風坐在他身邊,就見這位張大人的臉色由紅轉白,由白轉青,再轉成紫黑慍怒,最後破口大罵道:“禽獸不如的東西,來人!”
“到!”衙役齊齊進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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