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。

對面兩個人的動作盡數落在陸曉的眼，那畫面太刺眼，將手酒杯裡的酒飲而盡。雖然酒可以喝盡，眼前的畫面卻留在了心頭。

陸曉洗好手來時被林杭烴攔了來，他質問道：“怎麼？席面上說話，背裡找麻煩？”

陸曉有些貪戀林杭烴手的香菸散發著尼古丁的味道，可他眼神卻是那樣的冰冷。也是，他的溫柔從來沒有的留給自己。

“陸曉，和計較從前的事，趁著在去找寧仇這件事，難道是祝藍傳達得夠準確？”

陸曉沒想到自己私找寧仇的事會被他知道，反問句：“是他告訴的？”隨後又了頭，自嘲著，“也是，們感情那麼好，怎麼可能會告訴。”

“林杭烴，只是想看看那麼在意的人到底是什麼樣的都行了嗎？”

林杭烴抿著唇，久沒有聲。等到指間的香菸菸蒂燙到面板才緩過神。“陸曉，沒必要喜歡這麼多年，對疏遠也是對的回答，十幾年了，放手吧。”

陸曉聽了他的這番話雙手顫抖著，咬緊牙根忍住胸腔的酸意才讓自己顯得那麼狼狽。“原來……原來……早就知道。”雙唇帶著寒意，尾音也跟著顫抖。

男人丟手燙人的菸蒂，根本在意那塊被灼傷的面板，林杭烴給他任何希望，語氣裡的冰冷讓陸曉覺得年的寒冬提前到來，“別折磨自己了，就算再使什麼手段，只會讓們兩個人更加珍惜彼此。”

陸曉忍住想要嘶吼的衝動，他搖著頭倒退，直到退無可退後背貼著冰冷的牆壁。冰涼的感席捲而來，腳底泛起了寒意，整個人都是冰的。眼前男人的心更是他捂熱的，他也碰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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