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經凌晨了，周鈺還沒睡，他坐立難安，等著飯局上的丈夫回家。

又過了半小時，他起，本想換掉茶上涼了的水，門傳來用鑰匙開門的聲音，持續了分鐘，然後是聲罵街。周鈺連忙跑過去，小心翼翼打開了門。

門外是他醉醺醺的丈夫，卓鴻文。

“你回來啦……”周鈺迎上去想為他脫外套，但被用力推開，趔趄了，也敢說話了。

卓鴻文聲吭，慢慢在鞋櫃前踢掉鞋子，換上提前擺的拖鞋。除了鐘錶在滴答滴答，房間裡瀰漫著死般的寂靜。

“老公，你、你渴渴？我倒了水。”

上次周鈺因為沒倒水，被卓鴻文扒光抽了頓，這回他了記性，把切都準備，盼望丈夫會再挑他的病。他把水杯端到卓鴻文眼前，眼等著對方接過去喝完，然後去臥室睡覺。

卓鴻文看都沒看眼，掌把水杯拍翻，惡狠狠掐住周鈺的脖子把他摜到上。

“能能安靜啊，我聽你說話很煩。”

“嗚，對起……”周鈺爬起來。他正摔在灑水的方，半邊衣服都溼了，很是狼狽。

卓鴻文只讓周鈺在家穿睡裙，要麼就什麼都穿，現在單薄的睡裙粘在周鈺上，勾勒窄窄的腰，而他的表又是樣無辜且可憐，卓鴻文半有了反應，對周鈺說：“都這樣了還趕緊脫了。”

周鈺猶猶豫豫的，見丈夫耐煩要撕他的衣服，才從到上拉起裙襬。他全只剩條褲了，知是冷得還是羞得，體微微發抖，抱著手臂擋住前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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