頭扎進他懷裡，撒似的賴著。

蔣放摸摸他的後腦勺，用手指替他順毛。

他小聲問：“還痛痛？”

蔚知像被人了骨頭似的，縮在蔣放臂彎裡，沒什麼力氣。

他白淨，被子底青紫青紅的印子過了夜變得更加明顯。

開時才發現嗓子啞了，他哼哼唧唧半天，放棄，軟趴趴抬起手腕，打手語。

好累。

做這手勢時，蔚知苦著臉。蔣放頓時有無計可施的慌亂。他太敢回憶昨天發的事兒，他覺得自己瘋過頭了。而現在，這刻，他只抱著蔚知都要臉紅。

蔣放湊過去，吻了蔚知的眉心。他表達時，只拿得這樣笨拙的安。

蔚知縮在被子裡，感到暈頭轉向。蔣放去床尾撿他們脫來的衣服。

喉嚨有點難受，蔚知試著嚥唾沫，他摸摸喉結，支起上。

周遭冷得慌，他只留了顆小腦袋在外面。他看見蔣放的背影，結實的後背上添了幾扎眼的紅痕。

好吧……看來他還撓了。

想到這些，他敏感又舒暢打了個哆嗦。彷彿還殘留些記憶。蔚知害臊，徹底把自己縮成個小糰子。

被窩害人。他睏乏又要閉上眼，蔣放就把他撈來，赤著上，先給他套了衣服。

穿完上衣，蔚知還在打哈欠，眼瞅著蔣放要去拿他的內。他紅著耳朵尖，趕緊去搶，“啊，這個我來我來！”

蔣放先愣，而後很輕笑了。眼裡的內疚淡了些，取而代之的摻了曖昧的戲謔。

蔚知藏在被子裡穿內。被面起起伏伏的，蔣放看見蔚知抬起腰拽了拽，忽然有手腳發軟的感覺。他欺靠近，攬住小小的蔚知，氣勢好像捕獵那樣兇，牙尖咬上了蔚知的頸側，嘴卻很輕。叼著點肉，感到蔚知在他懷裡發抖，他很輕磨了磨，在蔚知忍住縮起肩膀時，才慢慢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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