暈起來，有些不舒服。

寧初晃晃腦袋，深呼了氣後抬眼，恰巧對上燕淮黑沉沉眼睛。

對方面無表地盯著這邊不知看了多久，但他想，大抵是把他和白星瀾埋著腦袋發訊息模樣都看清楚了吧。

偷偷摸摸鬼鬼祟祟，看著是很可疑，寧初嘆氣地撇嘴。

——Oops！

28 我退們請便

冷靜地將磨細咖啡粉重新倒回罐子裡，燕淮從櫃子裡拿寧初以前買速溶咖啡袋，隨手撕了包，倒溫水杯裡胡亂地攪和，便端著杯子走回來，輕輕放在白星瀾面前茶几上。

動作行雲流水，非常流暢，都不虛。

白星瀾掃了眼杯中沒有完棕黑碎渣和寡淡液顏，輕嗤聲，心裡陰霾因為寧初剛才那句‘別開這玩笑’而變得更重。

他抬眼和燕淮對視上，雙方都知道彼此那心思，對著對方絲毫不需要隱藏，個眼中帶刀個眼底淬冰，跟友善對比烈惡意散發得淋漓盡致。

儘管在寧初面前裝得清冷又溫和樣子，但燕淮知道自己不是什麼善茬，這個圈子許多人也都知道，所以他自動地也把敢在自己面前這眼神白星瀾歸於‘不是善茬’那類。

他面不改地掏手機，給徐薇發了條資訊：查查寧初劇組那個新導演，姓白。

想了想，又加了條：別讓寧初知道。

風暴中心人並沒有察覺到他周圍暗潮湧動，寧初心在剛才亂了瞬之後，腎上素褪去，緊繃神經松，臉便迅速地萎靡來。

燕淮摸上他額頭，瞥了眼他拿著東西：“怎麼回事？頭暈還玩兒什麼手機？什麼東西非得現在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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