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‘寧小豆腐’，會兒這人唸叨他教訓他之間，像就沒麼陰鷙生氣了。

而此時此刻沉默凝滯的氣氛裡，寧初不知該說什麼。

因為彷彿不管說什麼、帶給燕淮什麼樣的受，都不是他想要的兩人關係。

……遠的關係。

所以他索性什麼都不說，埋頭當鴕鳥，閉嘴裝死，只盼著這趴上藥趕緊過去，能儘快結束。

“我開始了，可能會有冰。”燕淮低聲。

“趕緊的。”

燕淮沉著臉，手輕在他後背堆起的衣上，手搖了搖藥劑霧，然後咬著後槽牙，飛快在片青紫的淤血上了三秒。

後腰頓時覆上了層水膜。

藥劑冰鎮的溫度太過刺激面板，掌心的身體很明顯瑟縮著抖了。

他甚至覺寧初的呼吸都急促亂了瞬，卻沒聲，沒喊冰也沒喊疼。

他蹙著眉，看著寧初落在被褥裡的細白手指正緊緊攥著被單，深灰的棉料被攥層疊褶皺，瑩白的手背繃得極緊，青的經絡清晰可見，似乎輕輕劃就能破皮滲血來。

燕淮在剎間的心悸過後，沉著聲音問他：“不是讓你不舒服就說來嗎？”

寧初蜷在床褥間的身體微不可查輕顫著，悶聲：“又不是說來就舒服了。”

更何況，他們已經不是可以任他肆無忌憚喊疼的關係了。

“……應該會。”燕淮的表有些恍惚，看著這個人默不作聲竭力忍著痛的模樣，心裡說不的難受像水般洶湧著，擠壓著他的心臟。

“了吧？”寧初小聲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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