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大地承認了。

這讓阮星闌有沒想到。

果不其然，林知意道：“師尊總是最偏大師兄。”

阮星闌眼觀鼻，鼻觀心。既不承認，也不否認。意識偷覷了慕千秋眼，想聽聽師尊怎麼說。

慕千秋倒也很坦然自若，似乎覺得事發展成現如這番田地，已經沒有什麼不能承認。

或者說，他已經不想再隱瞞去了。極淡然地頭道：“本座與星闌之間關係，確是想樣。以前是，現在是，以後也是。本座不在乎修真界看法，聲名和榮譽於本座而言，僅是過眼雲煙。不足以讓本座為此犧牲最重要人。”

此話，阮星闌微微愣住，覺得耳邊嗡嗡作響，居然有很不真實覺。

並且很沒有息，湊過去，昂著臉傻呼呼地說：“師尊，快……快打我，我耳朵好像了什麼不得了毛病。”

“沒毛病，”慕千秋低頭喝酒，很快又抬起雙琉璃剔透眸，溫柔地凝視著他臉，“就是理解意思，不會錯。”

林知意聽罷，心神陣恍惚，不知是喝醉了，還是被慕千秋話震憾了，只覺得渾身血腦地逆流而上，肢百骸都酸澀得疼了起來。

眼窩有些熱，心裡滾像是了熱水。頭皮上神經都痛。

有好些話，他是說不。只好仰頭酒，醉解千愁。

不會兒，也醉了個七八分。遊戲還沒結束，瓶再次對準了阮星闌。

少年低聲罵了句，耍無賴地伸手推開玉瓶，滿臉不興道：“不玩了，不玩了！總是我輸，有什麼意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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