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人告訴他，究竟什麼況。

然後……此處省略可言說萬個字。

眼睛睜，再睜，淚水從眼窩裡竄了來，被逼得面紅耳赤，頭髮被隻手從底拽住，往上提，迫他望著眼前的切。

親眼目睹雙修的……全過程。全過程，親眼目睹，許眨眼睛的。

慕千秋為了讓他看清動作，以及讓他認清自己，施咒準阮星闌眨眼，又覺得光線昏暗，徒弟也許看清，記住，遂揮手，殿裡的燈火噗嗤噗嗤燃了起來。

腦子嗡嗡作響，除了流眼淚手腳搐之外，什麼事都到。

他悔啊，悔啊，拿錯劇本了，他媽的，幹他個狗日的，系統得死啊，系統孩子沒菊啊，系統死全家啊，系統半身遂啊，怎麼……怎麼能臨時調換劇本呢？

這就傳說中的攻人？

被……被清冷師尊綁成了這麼副知廉恥的模樣？

這他媽的，龍虎猛成這樣，病……病他孃的孫子孩子沒丁丁的美人。

哭了。

他哭了。他又雙叒叕哭了。

疼哭的，他孃的，直接被師尊乾哭的。

嗚嗚嗚。

嗚嗚嗚嗚。

嗚嗚嗚嗚嗚。

嗚嗚嗚嗚嗚嗚。

淚流滿面，涕泗橫流，把身的錦被都浸透了。

很快，他又要哭了。

因為他親眼看著師尊扭了扭水光津津的脖頸，深呼著熱氣，換了個動作。

自己像個工具人，被凌空翻了個身。

像只青蛙，肢著，頭髮被人從後面扯住，高昂著，露致發顫，紅豔豔的，上晃動的喉結。

新的哭泣聲，在整個瑤光殿響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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