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家掌上明珠嘛，我費了這麼多功夫都沒能把她騙到手，不過你應該感謝我，其實有好幾次她都落我手裡了，霖州城次，你高高在上拿劍刺我次，你知不知我什麼感覺？”

“我後悔了，哪怕不殺她，我也應該玩弄她，堂堂謝遠跟第二劍心女兒啊，謝家少宗，定很……”

謝遠忽然打斷，說：“費盡心機，是是愛，真真假假，你分得清？”

徐秋白怔，眯起眼。

謝遠偏頭看著紅石谷漸漸被瀰漫上來溪石，說：“當年我決意為了自己跟前程去騙她母親時候，成竹在，自以為運籌帷幄，可後來呢？”

“有時候，死了人，未必輸，活著人，未必贏。”

轉過臉，本來有些恍惚神態變得森冷輕蔑，“我知你是誰，也知你自以為自己來複仇理所應當，有時候真覺得可，最可是——你並不知我為何覺得你可。”

目光從剝到徐秋白轉移，最終停在後者臉上。

剝被激怒。

謝遠也確有激怒天男本事，白髮勝雪，襲紅棕袍，站在，明明個人，卻好像身後有千軍萬馬般。

水流湍急，好像天地間只有水聲，以及沉穩卻極致輕蔑話語。

剝素來邪，可天直在忍，現在有些忍不住，徐秋白打了個手勢，瞧見後者手按在了劍上。

“謝公選擇此地，莫非早知自己死期，想跟第二劍心亡魂雙宿雙飛？”

“還是說，你是以自己為誘餌來引我們來。”

“若如此，誘餌從來都是不能完好，你不知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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