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明謹把香插好，有些疑惑。

“臺子邊，見到你跟許子奎些人……你跟個公子說話，似十分熟稔。”

徐秋白說得無意，明謹卻察覺到對方無意的刻意，若有所思掃過對方，她回道：“我跟很多人都十分熟稔，也缺這個哦。”

徐秋白也取了香，低頭燃，淡道：“謝姑娘知交甚廣。”

“還好，徐先生也對這佛學祈福道有所信仰？”

“心有所求，便有信仰。”

明謹微怔，收回目光，看著眼前佛像稍稍失，輕嘆道：“是這般道理。”

“我還看到了東戰跟蕭季。”

正要走的明謹頓足回頭，瞧徐秋白的眼神分外幽深，“嗯……徐先生是在擔心我？”

“謝姑娘是個好人。”

徐秋白上完香，也沒靜默祈福，只在明謹眼神微妙的時候，補充：“你給的酬勞實在豐厚，讓我這些時日可以必為了錢財去分心勞力，可以潛心問學。”

奔著錢去的感激，果然真心實意。

明謹微囧，“你還在學堂當先生？”

徐秋白微訝，意識低頭看了腰身，腰身垂掛的蘭芝穗裡面有小腰牌。

“看來是暴露了。”

修手指撈了腰牌，這是烏靈學堂的入門腰牌，管的嚴，管是學生還是師都有塊。

顯然這位謝姑娘觀察入微，且篤定他是學生。

“是我給的酬勞還夠麼？”

徐秋白耳邊似還婉轉著眼前麗人帶著意的詢問。

他抬眸，清冷回答：“學堂裡有你謝家的人。”

明謹委實沒想到對方此言，卻急著詢問，只靜靜看著徐秋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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