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，便順著床沿滑到床。

林止連氣音都沉的，滾的手拉著黎錦的摸向床頭櫃，“會麼？幫男朋友上？”

包裝被林止撕了個角，略微尖銳的稜角磕著掌心，黎錦本就泛紅的臉再次紅了個透。

黎錦乾燥：“尺寸……”

“剛好。”林止說：“我挑的時候看了。”

什麼挑的時候……

黎錦顫著眼睫毛，手心發了，林止偏頭親她，從喉嚨裡滾的聲音帶著鼓舞：“乖。”

…………

林止住的床頭燈和在旅館裡的樣，在床頭端，與床頭平行，燈光均勻灑來，黎錦半斂著眼，眼前全晃動的床頭燈燈影。

外面街道似乎有車駛過，有似乎沒有。

又過了許久。

“還好嗎？”林止曲指颳了黎錦的眼尾。

黎錦急促著氣，開不了，呆呆看著。她眼尾紅的，臉紅的，唇紅的，就像之前喝醉了酒。

可林止知道不。

林止沉笑了聲，又颳了她的眼睫毛，將她抱了起來。

床上的被子早已經被擠到邊，半形掛在床角，要落不落，在被放到林止身上時，黎錦的腳從上面擦過，被子終於全掉了去。

林止看也沒看，黎錦新買的睡衣從套的，沒有釦子，捲起睡衣衣襬，掐著黎錦的後腰埋頭去時說：“再幫男朋友次？”

…………

重新跌回床上，黎錦閉著眼，眼前全林止的影子。

她和林止……

後面兩個字還沒在腦成型，黎錦眉頭就了。

門窗關著，臥室裡帶著，黎錦意識要伸腳勾過被子蓋住臉，卻不想勾了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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