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了？”林止問。

黎錦頭。

“清醒就好。”林止聲音沒什麼起伏，可黎錦莫名聽些讓她脊背發涼味：“我記得我欠你個獎勵，不如現在給了。”

黎錦：“？？？？”

林止神看不不開玩笑，黎錦小聲商量：“我可以選擇不要獎勵嗎？”

林止回絕：“不能。”

黎錦：“…………”

…………

和之前完全不樣。

之前在鄉，在被子裡，狹小空間，白熾燈燈光昏黃，黎錦最刻就官衝擊。

現在卻視覺衝擊與覺衝擊雙重夾擊。

外面天還未怎麼亮，林止開了臥室燈，燈光把臥室照得通透。

黎錦雙手無力攀在林止頸後，眼前全林止悶沉呼以及他泛紅脖頸，脖頸上凸起隨著他每次呼動。

林止半斂著眼，眼尾暈紅，臉上表看起來和平時沒什麼大不同。

不知過了多久，腦空白過去時，黎錦閉上眼之際，看見林止闔了眼，眼尾抹紅同時被壓了眼皮。

林止眼睛很好看。

薄薄眼皮，眼線弧度狹，眼睫很，斂著眼時，眸光便從睫間疏疏落落流露來。

身/床墊陷，見林止要床去，黎錦意識拉住他手。

林止曲著條，條已經踩上床邊拖鞋，側過眼來，眼尾紅黎錦眼，黎錦忍不住：“不用去浴室，我幫你弄。”

…………

面對面，黎錦看得比剛才還要清晰。

林止半靠在床沿，雙微曲，眸光習慣半斂著，幾乎整個脖子都紅了，呼了節奏，眼尾紅越來越明顯，紅得像要滴落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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