扣分嗎？”

樊靜秋說：“扣分，但學校要求登記記錄，方便期末計算學分。你雖然填了次表，但次學分會扣，放心。”

黎錦按要求填，填到最後欄扣除學分，樊靜秋說，“填個2分。”

黎錦照。

黎錦手指纖白，捏著筆時，手背骨節崩起小小的凸起，樊靜秋往她放在桌旁螢幕漆黑的手機上瞥了眼，

“看群檔案嗎？”

黎錦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，正要說話，隔桌的蘇瑤湊過來，“黎錦需要申請吧？我也申請，我自認家境還行，就去佔其他人的名額了。”

“哦？”樊靜秋沉默地看了黎錦兩秒，在黎錦搖頭後，緩緩開，“你們能麼想最好過，貧困補助雖然沒多少錢，但，用在真正需要的人身上意義卻同，要我給意見的話，也能申請就申請。當然如果真的需要，也必害羞，家境如何任何人的錯，沒什麼羞於人知的。”

前面的話在和黎錦二人說，後面的話顯然對全秘書學學生說的。

樊靜秋收起表格，又拿著表去往個人。

蘇瑤收回視線，見黎錦垂著眼坐在座位上動，敲她桌子：“師姐走了，回神。”

見黎錦重新翻開《學生守則》，蘇瑤又說，“我剛嘴太快，沒問你就說了。你真填申請表？”

黎錦掀起眼皮，蘇瑤覺得自己說的屁話。

“當我沒問。”蘇瑤縮回脖子，剛坐好，就聽黎錦說，“我沒有填過。但以前見別人填過。”

很多人。

黎錦從小到當過少次班，班上小事情都交給她，延續到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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